谁能为死亡划逗号？

钱志群

人在世上都有一个句号，叫做死亡。句号就像个挣不掉的紧箍咒，但偶尔也有例外。曾有一位六十五岁的捐遗志愿者葛大娘凌晨自杀身亡后，随即被送到中国医科大学捐遗告别室。年轻的女医生正准备下刀提取眼角膜时，突然发现这位捐遗志愿者又有了脉搏，吓得尖叫着跑出来。北京郊区有一位名叫黎秀芬的孤寡老人在某日清晨摔了一跤去世，好心的邻友按照当地习俗将老人放进棺材保存六天再处理。六天后人们再去时竟然发现老人在厨房煮饭！她说她拼命移开棺盖后肚子饿了。医学专家将这种身体的主要器官没有死透而苏醒的现象称为「假死」或「微弱死亡」。

科学为此也做了大量的探索。美国资深医师、纽约大学石溪分校重症监护主管萨姆・帕尼亚（Sam Parnia）博士称，先进的医疗技术不久将会使停止呼吸十二小时什至二十四小时的「死者」活过来，恢复呼吸。这个宣称有多少可信度不去讨论，但有一点不需要讨论，就是不管再活几年，还是几十年也好，这些「复活」的人最终还是要被抬进棺材。

医学能不能发达到一个程度，不光能救活「假死」之人，也能救活真死的人？有些人居然还真相信。英国牛津大学三名人类学教授已同意支付五万英镑给提供遗体冷藏服务的美国亚利桑那州凤凰城的阿尔科生命延续基金会，计划将自己死后的尸体放入零下196摄氏度的液氮钢罐中冷藏，希望人类未来科技能令他们「起死回生」。如今，该机构已储藏了117具尸体，包括着名的棒球明星特德・威廉姆斯，另外有974人已付钱预留位置。遗憾的是，英国伦敦大学教授斯蒂夫・琼斯则宣称，人体冷藏业务不过是给那些害怕死亡的人们提供一种自欺欺人的虚幻安慰而已。

为了安慰世人，有家美国太空服务公司想得更绝，推出太空葬礼，将人的骨灰发射到太空，让世人圆自己死后「升天」的心愿。目前，这项业务已推向中国市场。当然，不菲的费用让多数人为之咋舌：每克骨灰收取495美元。怕死的人们做了五花八门的努力，科学在死亡面前也只能是一声叹息。多数人对科学不抱什么希望，还是相信古话说的：「人死如灯灭」、「人死不能复生」。

死难道真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吗？多少年前，上帝的忠心仆人约伯曾问过：人死了岂能再活吗？（参约伯记十四14）无人能回答，佛教释迦牟尼不敢答，伊斯兰教穆罕默德不敢答。谁还敢回答？任何一个宗教领袖都不敢夸这个口，因为他们自己都没有复活，惟有主耶稣的声音穿越时空在迴盪：「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约翰福音十一25）这个回答如此干脆，因为祂是生命的原创者，也是生命的救赎者。

上帝造天地万物时一切都美好，没有死亡。死是人犯罪悖逆的衍生品，成了魔鬼掌控人的一个毒钩。一碟美味佳肴接触不良环境后长出霉来，不能说这霉是厨师烧出来的。上帝不忍所造的人将来在永死中，于是差派独生子耶稣降世为人，经过十字架的死亡，从死里复活，「吞灭死亡直到永远」（以赛亚书二十五8）。

也许你怀疑，耶稣是不是也是假死或称微弱死亡？十字架酷刑极其残忍，祂的死被专职行刑的罗马士兵从肋旁扎了一刀流出血水验证过。即便真是昏厥过去，身上被布和百十斤香料层层缠裹，在冰冷的石墓中不吃不喝一天两夜后，还能奇迹般推开封墓的巨石、躲过军兵的严密防守而逃脱吗？他复活后，四十天里在地上向人显现十多次，什至有一次同时向五百多人显现，最后在门徒的眼前升到高天（参哥林多前书十五1-11；使徒行传一9）。

耶稣从死里复活与我们究竟有什么关系？我们难道也能从死里复活？是的，祂为信祂的人预备了天堂。

有些人一听说有复活就生气：「人死后运到火葬场，不到几分钟就成骨灰了，哪里还有可能复活？」信主的人灵魂会进入天堂，主耶稣还应许，祂再来接我们时，连我们的身体也要复活。虽然可能腐烂，但祂能「叫各等子粒各有自己的形体」（哥林多前书十五38）；而且「复活的是灵性的身体」（哥林多前书十五44），是不朽的灵体，「和祂自己荣耀的身体相似」（腓立比书三21）。

不明白的事不等于不存在，上帝所创造的奥秘我们不懂的太多了。麦子腐烂后为什么还会结出更多的麦穗？落叶已死的花卉树木为什么在春天又能吐出新芽？毛毛虫为什么还能蜕变成各样美丽的花蝴蝶？灵界的奥秘更不是我们有限的知识和经验所能理解的。

那谁能复活呢？创造生命和战胜死亡的主耶稣告诉我们秘诀：「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约翰福音十一25-26）愿我们活着时就来信祂，祂能将死亡的句号改为逗号。

本文转载自美国《中信》月刊第660期。

二零一七年4月号．总660期．第56卷,版权属《中国信徒布道会》所有。